当前位置: 雪豹 >> 雪豹的种类 >> 奚志农今天的中国人没有任何理由去消费野生
“今天的中国,没有谁,需要吃一口野生动物的肉,才不会被饿死;更没有谁,一定要穿一件野生动物皮子做的衣服,才不会被冻死。所以我们没有任何理由,要去消费野生动物。”
见过野生动物的美好,也目睹人们屠戮生灵的奚志农警示到。
自年第一次接触野外摄影,奚志农便开启了往后30年与山林为伍,保护野生动物的生涯:
(图为奚志农)
与野生动物相伴多年,奚志农见过留在水边懒懒等候母亲的羚羊宝宝、雪豹妈妈为出生不久的孩子洗脸、与他对视打招呼的羚牛,也亲眼目睹藏羚羊堆成小山的头颅和皮子、动物们至死还圆瞪着的眼睛、角上的弹洞以及滴血的头颅……
种种所见所闻,让奚志农在成为享誉国内外的野生动物摄影师的同时,也成了中国著名的环保斗士:
将鲜为人知的滇金丝猴展现在大众面前,并由此保护住了它们栖息的一片原始森林;首次报道藏羚羊被大肆猎杀的危机状况;与多位摄影师联合成立“野性中国”工作室,近年来依旧在为保护绿孔雀等野生动物的生存空间而不断努力。
奚志农细致入微的捕捉美,有着敏锐的洞察力,骨子里带着悲天悯人的良善,大抵都源于大自然对他童年的熏陶。
与山林相伴30年
年出生的奚志农,生长于云南一个古城,那里山川秀美,草木葳蕤,童年的奚志农浸润在大自然的怀抱中。
随着父母来到城市生活,奚志农脱离了自然。
“就象一只鸟被关在笼子里失去了自由,总有一种要冲出去的愿望”。
回归自然的渴望,最终牵引着奚志农走向山林,开始寻找野性的旅程。
年,酷爱研究鸟类的高考落榜生奚志农,在教授的引荐下加入了科教片《鸟儿的乐园》摄制组,担任摄影助理的助理。
中间的青年准备抱着从学校借来的黑颈鹤标本,放在草丛里,以假乱真,拍摄近景。
(右一为奚志农)
“眼前明明有鸟飞过,远处明明有成群的黑颈鹤,为什么摄制组非要养鸟、拴鸟、惊鸟,甚至拿一个标本来以假乱真?”当时才19岁的奚志农脑袋里充满着疑问。
“你不懂。”摄影师一句话便封住了奚志农的嘴。
“我想拍自由飞翔的鸟儿。”奚志农在心理呐喊。
后来,他拍到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朱鹮,雪白的翅膀挥动在昏暗的天空之上。
(奚志农拍摄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朱鹮)
年,不再担任《动物世界》临时摄影师的奚志农,进入云南省林业厅宣传部工作,跟着保护区的工作人员一起进入白马雪山,开始了他对滇金丝猴足迹的追寻。
从海拔多米爬到多米,多个日夜,背着沉重的摄影设备,在平方公里的猴群活动范围,找寻一种消失了半个多世纪的生物,像在沙海里找金子。
历尽艰辛之后,在年5月,奚志农终于拍摄到了第一份清晰的野生滇金丝猴影像资料。
年,奚志农又在昆明动物研究所,拍到了这幅经典的《母与子》,它们的神态与人类别无二致,在此后的十余年,奚志农一直对滇金丝猴进行持续跟踪拍摄。
6年后,奚志农拍摄的《滇金丝猴幸存者》在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获BG野生动物摄影师年赛(即“国际野生生物摄影年赛”)“濒危物种”单项大奖,这是历史上中国摄影师第一次获此殊荣。这被认为是对一位野生生物摄影师的最高肯定。
“在当时,该摄影师年赛中基本没有来自中国的影像,而我很幸运地成为了第一个获得该奖项的中国人。”多年后,再次谈到这段经历,奚志农仍然觉得历历在目。
年,奚志农多次深入可可西里无人区对“野牦牛队”进行跟踪拍摄,采集了大量关于藏羚羊盗猎和反盗猎的影像资料,并制作了纪录片在《东方时空》播出。
(羚羊的头和角)
这次拍摄,首次揭露了国内藏羚羊被大肆猎杀的危机状况,引起了国内外公众对藏羚羊保护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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